意已在故事里开了。
世间的创作者努力往外寻求共鸣,而此刻的路群青逆而上,发现表达本原来能如此苦涩而温柔。
他眉越发柔和,说:“你耳朵很红。是太了吗?”
钱多乐顿时捂住自己耳朵,掩耳盗铃一般:“哈哈哈哈,是啊,这气怎么开得那么大……”
路群青站起来,把跟平常温度一模一样的气调低了两度,回来时已恢复平常淡淡的样:“我是第一次跟别人说起这个故事,连阿萨都不知……就知我整天在写写画画的。”
钱多乐脑里冒一只严肃地捧着速写本的小路群青,心中一:“这个故事很好啊,真的很好,你真的可以试试写的。”
“嗯,我知。我就是……”路群青神带茫然,“我就是不肯定自己能不能写好。”
钱多乐上切换脑残粉模式:“说什么呢,你怎么可能写不好?!谁写得烂都不可能是你好吗?!你写的东西是最的啊醒醒!!!”
路群青没想到他的反应那么激烈,愣住:“……嗯?你看过我写的故事么?”
钱多乐悔自己一时快,嘻嘻哈哈搪:“嗯哼,也没有啦,只是觉得你什么都会,平常又看那么多书,写东西肯定难不倒你啊。”
路群青向来对钱多乐说的话信不疑,便没有再追问,只是摇了摇:“我还差得远……不过,这倒不是文笔的问题。”
要说是怀疑自己的能力,倒也说不上,更准确地说应该像是近乡怯。对自己的故事越珍视便越不知所措,不知该怎么用最好的方式将他们带到世上来。
“我试过几次,先写开或者写一些他们冒险的片段,但觉都不是我想要的。”路群青说,“正好阿萨也有在业余创作一些……其他故事,我也有兴趣,便也跟着她玩玩。”
他不知该怎么对钱多乐这“现充”解释何谓同人创作,索囫囵过去。
想象力人人都有,把想象带到现实才是难事。而要行从无到有的创作,天赋、技艺、努力……甚至是在世间浮沉的经验,都是不可缺少的。
自他心中燃起这么一团小小的火,他便一直着意打磨自己,靠着写同人以及一些原创短篇练手。多年以来,他自觉境界时有突破,却又时有滞涩——应该说,越往上突破,便越到滞涩。
他隐约受到,有一他不明白的,在阻止他推开一扇门。这觉,在老夫特上有人直言他“压不会写人谈恋”时,达到了巅峰。
“思考过后,我确认了两。”路群青说,“第一,虽然缺乏恋经验并不会直接影响我的写作,但我确实对人类关系中的依存与排他不够了解。更确切地说,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相遇,就非彼此不可了。”
“第二,我想知这些众人趋之若鹜的求偶行为,到底有什么引之。”他越说越慢,的睛仿佛在看向很远的地方,“与其说我是在‘恋练习’,倒不如说我渴望知‘主人群’在追求的是什么,他们一直很喜的、幸福满的happy ending……到底又是什么?”
毕竟他一直活在人群之外,不需要他人也不被他人需要。就算他有再丰富的想象力,也不过是局限于他一个人的世界罢了。
又或许,这两指向的是同一个问题:到底“”是什么?
钱多乐小声问:“那我有帮到你吗,你现在……有答案了吗?”
路群青看向他的神很温,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。
“途中现了一变数,但我确实明白了许多。”他这样说,“就好像我主还是少数都没有关系,只要是与正确的人正确的事……便是与某个人之间,独一无二的联系了吧。”
他看到钱多乐一脸懵懂的样,便说得更直白些:“就是与你在一起的话,什么都很快乐的意思。”
钱多乐:“……”这话他怎么接啊应该!!!
路群青笑了笑:“所以,我想我这回真的可以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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