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寻常百姓家。”
隋良有兴味索然,“我琢磨这个就是为了卖蚕茧,上万个蚕茧只卖了三百多钱太便宜了。”
“也可以。”隋玉及时打住未尽的劝诱,“我给你开个铺卖火茧,就叫隋良火茧,你琢磨来的东西以你的名字命名。”
隋良有些不好意思,“这不好吧?”
“怎么不好?我觉得好。”隋玉往外走,说:“还有一两个月,商队就要大规模关了,你准备准备,多准备火茧,免得不够卖。”
隋良跟去,说:“不用开铺,放在货栈卖就行了。”
“要打名声,不能混在货栈里卖。”隋玉不听他的,“你的货你负责兜售,需要蚕茧,你联系商队从关给你买。”
赚钱都是有瘾的,隋玉发觉隋良也有赚钱的心思,可能是商队和客舍账的钱目过大,他又吃喝不愁,故而对赚钱失了实。她打算用钱诱惑他一,看能不能让他在这一行耕。
“卖火茧赚的钱你自己打理,货卖货也是你自己想办法。”隋玉站在客舍外打量一圈,目光落在主院上,她思索着说:“不用买铺了,这个主院归你,这就是你的铺,你可注意,别把我的房烧了。”
隋良还没过气,事已经定了,他叹一声,叫苦:“我的清闲日没有了。”
隋玉懒得理他,只要存货充足,他一年能玩半年。
“三嫂,你在客舍里啊,难怪我没寻到人,我今晚在这儿吃饭。”赵小米说,“我听到驼铃声城,忙不迭追来想卖草料,没想到是你们的商队回来了,我这趟跑空了。”
“行,晚上在这儿。”隋玉答应。
“隋良怎么无打采的?”赵小米问。
隋良看见绿芽儿抱着小从河对岸的宅里来,他立打起神,否认:“没有啊,我要让我开个铺,我正在琢磨呢。”
“开什么铺?”赵小米好奇。
当晚,隋良的火茧显在众人前,经过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夸赞,把他夸得找不着北,整个人红光满面,他甚至夸跟小红说要给她们能保存火的火折,完全看不之前兴味索然的样。
隋玉隔着几步远静静地看着,她这时了悟,能激励隋良的不是钱而是神,他需要的是独属于他自己的光环,而不是玉掌柜的弟弟、赵中郎将的小舅、抑或是他的相貌带来的瞩目。
六日后,赵西平带了一万三千斤的棉回来,这是生活在酒泉和张掖的棉人收获的第一批棉,没来得及绞棉籽就运来了。
跟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一队押送的官兵,他们在客舍住了两日,隋玉将结算的十一万五百钱托他们运到酒泉和张掖,再送到棉人的手里。
丁全和大壮刚回来又被她派去了,他们二人过去划账,也是监督。
过了两天,选了个逢双的日,隋玉一家人搬河对岸的中郎将府,堆了一整间屋的铜板也挪了过去。
此后,空置的主院改成隋良火茧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