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自己先前还想过,如果自己脚健全的话,一定要与莫成意分开。
莫成意怎不提提他后来是怎么拒绝自己的呢?
赶在日落前,他抢了土匪的锅、好几摞青菜和理得光不溜秋的几只,手拉的素面与调料,顺手还抢了两棉被。他光明正大地从正门来,光明正大从正门走,来去自如,徒留一众土匪鼻青脸且咬牙切齿。
如果他与莫成意素昧平生,他才不莫成意是杀了全天的人还是偷摸狗地走了邪门歪,他一概不在乎。
萧明潇垫着莫成意脱来的外袍,看莫成意上只剩白亵衣准备走,又有闷。
想吃萧明潇一回真是好不容易。
过分便只好任世间无常搓,随意成各形状。
萧明潇嘴边的“你最好别回来”终究还是没说,他有些自私地想,要走也是他走,莫成意应该要一次次地为他回。他开什么劝莫成意走?
反过来说,他之所以恨,之所以讨厌,还是因为他萧明潇太在乎莫成意了。这在乎好可怕,甚至可以瓦解他的善良,动摇他的基。
莫成意也不想在萧明潇面前如此痴态,只是实在没忍住,他许久没和萧明潇亲近过,缠更是久远再久远的事。
莫成意无师自通打砸抢烧,他好似天生是土匪山贼的料。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意识到自己的矛盾,萧明潇都觉得可怕。
“师父现在说脏,之前在清虚那几日我可是吃了不少师父的好东西,师父一次也没拦着我说脏,说不让我吃,到时师父还蹭到我嘴边,问我还想不想吃。”
他知莫成意不会把他丢在这荒郊野岭的破地方,莫成意会回来,可又免不了生丝丝缕缕缠绕的害怕。
他再也不要咬莫成意了,这都什么啊。
“你有病吗?”萧明潇咙棉,又发闷,“脏死了你什么呢!”
见着变态徒弟垂睫朝自己的指节看了一会儿,结了,随后似乎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,当着他的面掉手上的,宛如那是什么琼浆玉,是什么上好的东西,真叫人馋得了。
莫成意望着萧明潇光泽的,压中翻涌的意,冷峻的脸上薄沾了痕,语气倒是平静,“我去给师父找些吃的,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他恨莫成意是真,讨厌莫成意所作所为也是真,可是恨和讨厌有前提。
哪壶不开提哪壶,莫成意也好意思提那时?
莫成意不他,可喜抵赖不得,萧明潇力不起作用,那小力气咬人像猫挠,涎再凑闹一沾,削有力的骨节便暧昧的无以复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