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照顾萧明潇起居的人又变回了莫成意。
“你是不是杀了她?因为她告诉我你杀了檀香?”
他说的落寞,这样的落寞让争吵本无法发生在两人之间。
莫成意虎卡住萧明潇愈发尖的,在萧明潇以为他又要些什么时,莫成意只是若无其事地说:“会是的。”
姜婵突然不见了,几个时辰过去,连个影都没现。萧明潇疑心重重,想起姜婵是那个告知自己莫成意杀人秘密的人,不禁对莫成意疑上加疑。
越想越吓人。
“她有事去了。”莫成意拧巾,温淅淅沥沥打在盆里,他没有抬。“为什么问她,师父很离不开她吗,一时半会不见就要问?她能的事我也能,怎么从没见师父这样急着询问我要去哪呢?”
“你说呢?”萧明潇怒极反笑,“你不值得信任,随随便便就可以动手杀人,说不定哪天帮衬我这个废人帮衬烦了,我也会在你手‘死有余辜’。”
萧明潇在心中埋了一颗猜疑的,自然便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破土而,生发芽。
萧明潇被莫成意用这一句话打发了,但他不信。“我以前会信你这句话,现在不信了,想信也信不来。”
莫成意还敢和他有脾气,打瞧他一会儿,言简意赅:“她会回来的。”
为夫妻,那日莫成意只给了他拒绝。虽然说辞上是拿蛊毒掩护,然而那也是莫成意给他的答案。莫成意拒绝过他,而萧明潇刚好记仇。如今又发生这些事,莫成意便是对他再好,他上接受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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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明潇哆嗦了一,往日苍白的诡异地泛起伤般红的,那是他才醒不久被莫成意咬来的好气。
莫成意说这样的话在他心中等于掩盖事实,等于杀了人掘土将尸首埋去,回对寻找死者的人说:“她去哪了?我不知,我锄地呢,你很急着找她吗?”
没有人有火气,萧明潇昔日多发的怒意如今好似一把火烧了只剩灰烬,偶尔有些余温上来,那也不多了。他没有太多力与莫成意吵架,虽然伤基本愈合了,但仍不大好。
胡搅蛮缠,他怎么可能不关注莫成意去哪,前不久他还以为莫成意不要他了被惹得嚎啕大哭。
在莫成意为他完脸之后,萧明潇靠在墙上不轻不重地发问:“姜婵呢?”
莫成意这才放手中的活,撑着木桌板望向他:“我现在在你心里已经变成这样了吗?”
“我们过去是兄弟,现在是师徒,将来是夫妻,一定会是的。”
萧明潇冷笑一声,撇过脸不看莫成意认真的眸:“什么都会你说的发展,你可真自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