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秋里着其他族的血,还是导致星系被侵的原因之一,他的母亲虽然是战功赫赫的上将,他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。
阮秋攥手中的衣摆,安静坐在一旁。
袭渊顺势将他抱了起来,走到角落的沙发坐。
若此刻守在边境的是联盟军,他早已令主动击。
日记里曾提到,他的父亲说如果他死了,是不是就能阻止这场战争。
对此,司荧并不认同。
他们明明是侵的一方,在他其他族当能源养料的时候,有没有征求过对方的同意?
并且他是更加幸运的,还有不少人在保护着他。
书房里一时安静,袭渊走到阮秋边,屈蹲来。
阮秋记得司荧在日记里写,失去了宿主的寄生者,只会继续寻找一个目标。
阮秋摇摇,在袭渊的安抚反而更加控制不住绪。
对方答应发送匿名信,但也仅此而已,不肯再去星网上散布消息,怕被军队盯上。
潜伏在这个星系这么久,他与同伴搭建了不少关系网,还有残留的几人没被军队挖来,能利用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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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赛特人是依赖其他族生存的寄生者,他们没有神力,便想办法掠夺别人的神力。
阮秋小声“嗯”了一,搂着袭渊埋他怀里。
然而军队竟然行动地这么快……包括联盟在,还有好几个副星统领,都把辖星球的电视讯号给切了。
这一次的侵与他有关,他不想错过任何信息,这样会让他更加安心。
司询冷静:“会的,他们有胆量来,就别想活着离开。”
他正是先前向母星发送求助的,母星的族人给予了回应,并及时找到他与同伴的星船,救了他们。
斯夏普将电磁波的容看了两遍,说:“盯他们。”
大约过了五分钟,斯夏普再次收到回应。
气氛一时有些凝固,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直到有人声:“我们还剩最后一个方法。”
与此同时,阮秋正在司询的书房里。
阮秋悄悄呼,忍心底涌上的酸涩。
袭渊也在书房里,他同样脸沉:“废什么话?直接杀了他们。”
斯夏普与他的行事风格不同,也更加谨慎,不想贸然行动。
他弯腰靠近袭渊,整个人就这么倒向他。
然而爆阮秋父亲份这个方法,没能如预想般起到效果。
今天一整天,阮秋几乎都待在书房里。
“抱歉,我们需要时间商议,如果我们的报有误,我们会离开。请稍安勿躁。”
有人语气惊疑:“他们为什么会保护一个外来族?”
另一边,因赛特人的星舰。
斯夏普与因赛特人的对话,一字不落地传了回来。
遗落的东西?归还?因赛特人理直气壮的吻,让他到愤怒。
属一听,觉得很有理,继续发送电磁波。
斯夏普的表依然不屑:“放狗!他们不知在我们这里潜伏了多久,真有什么遗留的东西,早拿回去了,何必等到现在?为自己的行为找个合理的借罢了。”
他定夺。
他牵过阮秋的手,抚平他蜷缩起来的指尖,低声问:”累不累?回去睡一会儿?“
“这个理由不成立,我方不会再行沟通,若半小时后还不离开,我方也将采取新的措施。”
他们找不到第二个坦达星系,准备得也不充分,仅凭带来的这战斗力,都不一定能攻破边境的防守。
阮秋始终一言不发,因赛特人的这些话,让他想起了司荧的日记。
”不怕,“他温声,“有我在。”
几个因赛特人正在商议,其中一人说:“要直接发动攻击吗?我们的胜算并不大。”
他的父亲没有错,自己的族人更没有错。
等睡一觉起来,正好是晚饭的时间,外界的事阮秋可以不用。
前几天的新闻他也看到了,所幸没有造成更严重的后果。
他默念着这句话,心里好受了不少。
因赛特人无法理解,就像他们理解不了星盗首领为什么也会保护阮秋。
有人却似乎并不赞同,皱着眉问:“你组装的星船要耗费的能源实在太多,能有几分把握?我们没有机会试错。”
“愿意帮助我的人,也失联了,”一名因赛特人手里拿着通讯,他低着,“抱歉,我的任务又失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