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寄淮低来,摇摆着,却似有若无地躲开了她的手指,动作自然地绕到她背后,牵起她的手,慢慢摇晃着,将她的手在自己腹,轻轻的,似有若无的,指腹似碰又仿佛没碰。
初樱咬了咬,看到床边有叠放整齐的浴袍,便掀开被穿上。
他立刻将她的手从他挪开,又一路慢吞吞往,沿着畅的人鱼线往,勾着她的手指挑着浴巾打的结。
隔着距离看他刚沐浴过后的,视觉冲击力更。
最后他又拉着她的手沿着腰线慢慢挪到前面,依旧是那个浴巾打的结上,只要初樱用力一扯就能拉开。
瞪了他一,却看到他正脉脉看过来的那双邃漂亮的睛。
令人目眩神迷。
初樱觉那浴巾瞬间就要往掉,她几乎是条件反,立刻捞住浴巾,重新给他围住。
陆寄淮看着她,手上的力气忽然大了一。
这世界上还能谁能欣赏陆承集团掌权人陆寄淮的脱衣舞秀啊。
初樱咬了咬,忍着笑,站直了,看着他贴过来。
只有她,目前只有她。
她就当他是个脱衣舞男,伸手指挑起他,神里带着戏谑与挑,肆意地打量着他的,像个钱来买快乐的富婆。
床的时候,初樱因为有了预料,所以是撑着床来的,站在地上缓了缓后,才朝外走。
走了几步,她听到了外面唱片机的声音。
又在初樱忍不住屏住呼担心那浴巾掉来时将她的手挪开,又抓着她的两只手,环住了他的腰。
他着笑,还在摇晃着。
初樱的视线打量过后,才又移开目光。
“你兴吗?”陆寄淮低低笑了一声,弯腰在她耳边问。
要给不给的。
初樱以为陆寄淮一定会上走过来,她还想着他会不会说什么“你满意你看到的吗?”之类油腻的话,到时她一定要无抨击回去,却没想到他没朝她走来。
陆寄淮腰间只裹了一条浴巾,松松垮垮的。
有些熟悉的音调响起,是shakinstevens 的because i love you。
初樱走到客厅里,靠在墙上,看到陆寄淮刚好唱片机。
她的脸很红,手指飞快地用浴巾在他腰间打了个结。
他一边着发,一边低笑了一。
就算是昨天,初樱也没摸过他腰后往,此时却隔着浴巾似有若无地轻碰着。
系在他腰间的浴巾要掉不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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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寄淮纠正她:“你兴,我才兴,那你兴吗?”
初樱觉手立刻缩起来,她抬看陆寄淮,他也咬了咬,冷峻的脸上,耳朵有些红。
漂亮的肌线条,腹肌块垒分明,人鱼线一路往,引人脸红,大却不会太过健壮的,修的。
陆寄淮的腰很细,初樱以为他是想让他摸腰,却没想到他抓着她的手在后面一往。
陆寄淮察觉到初樱的注视,立刻面朝着她转过来,但他却没有立刻走过来,他角着笑,眉轻轻挑了挑,目光锁住她,随着节奏轻轻摇晃起来。
房外面是客厅。
再等等吧,等他再多一些让她兴的事。
她看来了,他是想把阿尔卑斯山那一场脱衣舞秀补给她。
陆寄淮垂眸看着她,初樱咬着,任由他动作,受着自己的手摸过起伏的肌,轻轻过那里。
他牵着她的手,人又慢慢挪到她侧,她偏过看他,他将她的手到他。
她咬着抬看他,正巧他也垂眸看着她。
她忍不住转,看向陆寄淮,却发现他走了去。
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事,从前在家里,他总是会穿着睡袍,虽然那件睡袍也总是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,但好歹不怎么,不像是现在,只拦腰遮住了重。
他又偏瞥她一,角着笑意,一一走过来。
初樱白了他一,忍不住说:“我看你比我还兴。”
他想,在坦白之前,多一些取悦初樱的事,让她能够兴一,或许就不会那么生气了。
他没说话,手指轻轻摸到自己腹肌上,动作、又缓慢地慢慢往上摸,指尖逗一般,绕过,再仰起脖,到自己结,在那儿慢吞吞绕圈圈。
他是英俊的,但不知是不是她的滤镜原因,现在她觉得他更好看了。
他在歌曲里诉说着慕与意,缓缓悠悠地在房间里响起。
陆寄淮喜初樱看他,他最好是她的目光总停留在他上,以弥补这么多年她的从不回。
窗外昏黄的光透过玻璃照到他上,给他冷白的肌肤打上了一层如的光,连肌肤上的珠都在发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