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里的团扇移了上来,挡住了自己的脸。
林倩倩也有些窘迫,走上前拉住她的手:“你不是说你不喜赏的么,我们也没有料到你会来。”
赏?
阮灵萱这才想起,几天前沈贵妃说起有一株难得的并牡丹开了,请小们去赏,她当时只顾着想自己的事,也没有听清楚在哪里赏,原来就是在东里。
“灵萱你也别生气,我们只是好奇那朵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林倩倩心里忐忑,忍不住频频去看阮灵萱的。
她知阮灵萱和太好,可也不清楚阮灵萱是是心非还是真不把太当回事。
“她有什么好生气的,难她以为自己能得太几分,就真把自己当东女主人了?是不是阿知?”
何素知轻摇了几团扇,并不答话。
来赏只是一个不便明说的名目,能来这里的人都心知肚明,受到贵妃邀请,谁没有带着一些憧憬。
可现实已经摆了来,一切不过是徒劳。
她们这么多姑娘在园里吵吵闹闹了一个时辰,东茶糕是应有尽有地招待,唯独不见太面,若不是还能看见他边的谨言、慎行时不时经过,还真要以为太早已经离开了东。
“我还什么话也没有说,你何必一上来就要呛人。”阮灵萱抿着,脸都是绷的,手指也蜷在手心里,握住。
“你没有生气?那嘛拉着一张脸,好像我们欠了你几百两一样!”
“我哪有拉着脸!”阮灵萱与她争辩。
”还不承认,你要是不介意,着急什么?还不是表面上装作不兴趣,现在还不是赶过来……”那名小用团扇猛扇起风,好像还气得不轻,觉得阮灵萱说一一,实在不像话。
“……”阮灵萱拳一松,想到自己明明理由充分,遂:“胡说什么,我来找太是正事!”
“阮六姑娘?”谨言捧着一叠奏章经过,还以为自己看走了,连连倒退几步,发现真是她才站住脚步,又惊又喜。
“谨言!正好你来了。”阮灵萱给他使,让他帮助自己脱。
在众多姑娘的虎视眈眈之,谨言不好表现地对阮灵萱过于亲近,更不好撇她们,单独把她带走。
他睛转了转,突然心生一计,把奏章往阮灵萱怀里去,拍着脑袋,懊恼:“哎哟!忽然想起我还有件要事,六姑娘来的正好,就劳烦您替小的走一趟,把这些重要的奏章先送去给殿吧!”
这拙劣的演技,也太假了……
阮灵萱正无语,她后边的几人也都品味来了,上就:“谨言大人,你这不是厚此薄彼吗?我们几个来这么久了,你也不让我们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