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扶风既有好事被扰的怒意,也有扣睡衣扣时的不甘。
爸爸欺负妈妈?!不可以。
瑞雪兆丰年,因这句话的缘故, 阮以沫对年后的第一场雪来得这么早到开心。
“这样,那妈妈换衣服和年年一起堆城堡。”阮以沫笑着摸摸晏斯年的脑袋。
刚才如雄狮般蓄势待发, 被晏斯年这臭小打扰到戛然而止。
“没有,爸爸没有欺负妈妈。”阮以沫推了一把晏扶风,将男人推开:“年年怎么这么早起呀?”
阮以沫也觉得有些窘迫, 而这会儿被面, 晏扶风正气的在给阮以沫扣睡衣扣。
她准备将晏斯年丢到学校去,没办法,小家伙无忧无虑的过了大半年,也该走上求学之路了。
刚才他解扣时利落无比, 现在要匆忙给扣上时却有些扣不上。
晏扶风这厮则双手搭在后脑勺上,靠着枕缓劲儿。
“……”晏扶风气愤咬牙。
“雪了。”晏斯年兴兴的走过来和阮以沫说话, 还准备往床上爬:“妈妈, 我们去堆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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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嗯。”晏斯年。
“年年想堆城堡。”晏斯年兴的脱而。
阮以沫在被里摸了一把睡衣, 发现扣都扣好了,就掀开被起床。
槽牙。
转时, 晏扶风神凶狠的看向晏斯年, 扰了老父亲好事的小:“去。”
晏斯年兴兴的铲雪,阮以沫陪着他各堆小城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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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大早的, 他有扛不住, 踩刹车什么的,太伤了。
“……爸爸, 你在欺负妈妈吗?”晏斯年却看到晏扶风压在阮以沫上,小脑袋瓜疑惑的一歪,小拳暗暗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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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以沫低, 赫然看到两个扣歪的纽扣, 转略显凶狠的冲晏扶风龇牙。
“雪啦?”阮以沫惊呼声。
年后的雪不大,但堆小城堡足够了。
堆了一天城堡,晚上一家三在家里开始涮火锅。
大雪后,阮以沫和晏扶风空回了晏家老宅,从晏家老宅回来后,阮以沫就开始咨询幼儿园。
“年年想堆什么雪人呐?”阮以沫立刻尴尬的转移话题,又悄悄的解扣。
雪的缘故,本今天是要回晏家老宅的,这么大雪,阮以沫实在懒得门,就和晏斯年在家堆城堡玩了。
夜晚,外面白雪皑皑,屋里火锅,生活安逸且幸福。
“妈妈, 扣歪了。”晏斯年却指着阮以沫睡衣扣提醒她。
晏扶风和晏斯年负责洗菜,阮以沫则看电视。
晏扶风的去二字, 是从后槽牙中挤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