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任由她跪坐在了地上。
看着她坐在地上惶恐呼的模样,他没有停顿,更刻薄的话接着就又被说了来。
“你就只是想找一个可以彻底寄托自己的对象而已,被世界从小玩到大,从来没有人认可过你,你真觉得还能靠自己站起来吗?你相信你自己能到吗?这是没可能的,你还会想要更多,就算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,不走潜关系也无法让你安心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绘里握住了拳,里的泪在打转,多数已经开始往外了。
“绘里,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?绪方奏会帮你明明已成定局,但你还是要用更多一层的关系来住他……你和我一直都是一类人,只是表现形式不一样而已。我是极端想掌控自己边的一切,我需要绝对的安全,为此甚至不惜坏你;而你是豁一切为了讨好,你想用自己仅有的东西换取绝对的安全,为此甚至不惜时间忍受痛苦,既然都是忍受痛苦,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?至少我已经有分寸了,我知你的极限在哪里,以后也不会再让你崩溃,可绪方奏他本就不懂你……”
绘里开始躲,但加贺临却没给她留这个余地,他蹲来,吻去了她脸上的泪,然后一手环住了她的,一手住她的,轻轻上了她的球。
绘里被他得背脊都刺激的颤栗了起来,睛是人最的官,被柔的砥的觉就像是整个心灵都应到了轻微的压迫。
刺激之还有一怪异的快,他停止后,绘里心里有总算逃脱来的不适,可隐约还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别样受。
他再这样来几次她就要透了,绘里尽量小幅度的夹了夹,突然很想要自。
“怎么样?绘里,我对你来说明明也是有可取之的。”他压低了嗓音,在她耳朵上转着圈的了一圈,然后了气去,“我能让你很舒服。”
他伸手来想摸她的大侧,但被绘里给拼死捍卫住了,她连带爬躲开了加贺临,跌跌撞撞跑到了一边。
“不要碰我!”
“听话,你了任何事我都不会怪你的,别生气了好不好?我真的好想你,你不在我边,我心里没有一天安稳过。”
不对,不是像他说的那样的。
自己绝对不会一直都是那样的!他又开始骗人了,以前也是因为他一直在向自己传递这信息,所以她才会忍受痛苦那么时间。
先说一番好听又让人动容的话让她动,然后又刻薄的伤害她说她什么都不了,最后又摆了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开始求她,简直都已经成为加贺临的路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