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而松岗只用了一个月,就轻松的将她在面对主人时心其实极不尊重的真面目给揭了来。
所有的耻辱调教都在一环扣一环的瓦解着她,他顺应夏纯这个狡猾又叛逆的sub对付主人的习惯,任由夏纯揣测他的想法,然而一旦猜测失误,便会迎来极为严厉的惩罚。
他的语言总会以最刁钻的角度残忍的刺她还能察觉到痛的地方,他成功的让夏纯觉得,过去那个居然妄图去猜测主人想法的自己简直愚妄至极。
最的盾在最锋利的矛的调教之,被破坏的无完肤,夏纯终于丧失了除这之外最后一属于自己的东西,成为了比隶还要更加卑贱的人。
尤其是在松岗城的面前,就连获得隶这个份,都让她觉得恩德,受若惊。
她最后一次挣扎的动力,源自于疯狂的母亲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她的继父。
那个因为中风所以卧床整整一年的继父,有一天突然好转了起来,而在他对自己失去教的这一年来、每周六日都在和松岗偷腥的夏纯,终于觉到了恐惧。
她害怕回到继父的边,她绝对不能被松岗之外的人调教。她抱着母亲,多年以来第一次哭诉起了自己这不像话的人生。她只记得母亲满脸泪的抚摸着她的,说,我们都可以摆脱过去的生活,最后再相信妈妈一次。
于是,过了几天,继父死于车祸。
母亲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彻底解除了箍在夏纯上那些沉重的枷锁,给了她真正的自由。
她带着夏纯穿着漂亮裙一起逛街,她教夏纯像那些经过她的女中生一样化妆打扮染发,她和夏纯一起看电影,喝午茶,吃漂亮致的小糕,她们笑的就像旁边正在讨论时行话题的人一样。
夏纯不知那些事的快乐之究竟在哪,她假装自己很快乐,然而心底其实更清楚伪装自己没有的东西原来是那么的痛苦。
在遇见松岗之前,她还能靠玩那些想要玩她的人来获得乐趣,但是在那个人的调教结束之后,她就已经无法再接受别人的调教了,于是最后的乐趣也戛然而止。
日向夏纯这个人已经彻底完了,她本就无法适应正常人的生活,这是她在离开松岗之后,突然发现的。
她只能全心的依赖着那个人,才能够获得舒适的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