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就是......”对面的声音忽然小了起来,苍老的声音地叹了一气,似乎有些不忍开。
“陈琳上中之后,我回到警校修,三年多没回冰城,也没有她的消息。”
“这些都是回来之后才知的,听说她上中的时候,被养父侵了,被她养母亲看到的,她养母看到之后就疯了,骂她养了这么多年是白狼,小biao,贱货。”
听着对面的话语,洛素的心里沉沉的,言语伤人,那个时候的陈琳还未满十八岁,这些话语,这些经历,对于她不亚于是地狱。
养父母是她最亲近的人,给她的心上了一刀又一刀。
“我回来之后去找过几次,陈琳的养母时不时发疯,不犯病的时候就是正常人,还念叨女儿哪去了,但之后谁也没有见过陈琳了,我听有人说在金碧会所见过陈琳,不知真假。”
电话又陷了一片的静默。
“陈琳的脸上有一疤吗?”洛素问着。
“疤?没有,我回来也没听说过她脸上有疤。”
“没什么事,我先挂了。”
两人看着截图里陈玉英的那条微博,
【听我说宝石】:我的人生是一彻彻尾的悲剧,兜兜转转,我从没有从泥沼里走过。可恨,可笑。
少年时期得知自己不是父母的亲生孩,生活困窘,包揽家里的所有家务,尝过了貌带给她的苦难,被养父侵,之后被抵了赌债卖到夜总会。
她在金碧辉煌会所里过的如何,洛素与初雪无从得知。
但陈玉英如今的一切,如今都有了解释。
她在公司见到了曾经的金碧辉煌的小老板,也许梁振东本不记得她,但陈玉英记得很清楚。
那些让她在梦中哭求嘶喊,无所不作的成为一夜夜梦魇的人再度现。
那些曾经经受过的罪恶与黑暗,她以为早已逝去,早已消失,早已远离。
但事实告诉她,她似乎逃不掉这样的命运,自己原本以为的豪门夫人的老板,似乎也与那些黑暗中的人脱不了关联。
从前,她都是被命运推着走。
这一次,她似乎是想要一次主宰自己命运的人。
“谢冰馨也许没有告诉我们所有的事实。”初雪突然开,她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“或许陈玉英只是想这枚戒指不让其他人得到,尤其是梁振东。”
知名的古董珠宝,不只是豪门夫人们珍藏展示的佳品。
也可以用来一另类的洗钱,比如——贿赂。
以大额现金,亦或是房产贿赂都太过明显,也容易被官方盯上,想必之,珠宝首饰,古玩字画,黄金翡翠,这些同样是通货,但相比之,可以说是私人珍藏,可以说是祖上传,可以说是小摊捡漏,来源多样,有了很大模糊的空间。
如果梁振东听闻了某些消息,忙着疏通打关系,这枚蓝宝石戒指所代表的天价,就是他的价码,而私里收到这份馈赠的人,完全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的拍卖会,将这枚蓝宝石变现,积小,随携带方便,价值极,无论是国还是国外可以直接作为传家宝,多好的东西啊。
初雪的猜测很有理,陈玉英对于梁家有着无比切的恨意,这是毫无疑问的。